中國日報網1月24日電 美國國家安全和情報專家、約翰斯·霍普金斯大學教授梅爾文·古德曼(Melvin Goodman)日前刊文稱,沒有什么比“不可或缺的國家”這一自封頭銜更能說明美國的傲慢和自大了。
自由派學者和批評家認為,“不可或缺的國家”這一概念起源于1991年蘇聯解體后的后冷戰時期。事實上,古德曼表示如果可以借用美國前國務卿迪安·艾奇遜(Dean Acheson)犀利的回憶錄標題的話,“不可或缺的國家”的意識形態起源于“創建之初”。
從美國政客到專欄作家,“不可或缺的國家”在他們的言論中屢見不鮮。古德曼在文中援引了美國第64任國務卿馬德琳·奧爾布賴特(Madeleine Albright)1998年的言論。她說:“如果我們不得不使用武力,那是因為我們是美國;我們是不可或缺的國家。我們站得高,我們比其他國家看得更遠,我們看到我們所有人的危險。我們國家的記憶是漫長的,我們觸及的范圍是廣闊的。”《華盛頓郵報》專欄作家大衛·伊格內修斯(David Ignatius)近日也稱:“美國仍然是中東地區‘不可或缺的國家’。”
文章指出,美國所謂的“獨特的國際地位”是1789年美國“國父們”就該國全球角色進行辯論的一部分。自由派學者和批評家在討論“國際主義”時引用了美國前總統伍德羅·威爾遜(Woodrow Wilson)、富蘭克林·羅斯福(Franklin Roosevelt)和哈里·杜魯門(Harry Truman)的話。但前總統約翰·昆西·亞當斯(John Quincy Adams)認為,美國“不會到國外去尋找可以摧毀的怪物”,他將美國視為對當時歐洲的專制政權的威脅。亞當斯還說,“我們榜樣的影響”將“無一例外地推翻他們”。
古德曼認為,美國革命(戰爭)的勝利造就了一種美國民族主義和國際主義意識。這種意識在十九世紀美國對英國(1812年)、墨西哥(1846年)和西班牙(1898年)的戰爭中得到了體現。他同時認為,伊格內修斯相信美國是中東地區“不可或缺的國家”這一想法尤其天真,事實上,中東是美國的“荊棘地”,影響力很有限。
古德曼最后強調,在這個瞬息萬變的國際環境中,如果有一個不可或缺的因素,那就是全球外交與合作的必要性,主要的國際挑戰涉及戰略穩定、常規武器擴散、國際恐怖主義和氣候變化。在復雜的地緣政治中,沒有一個國家是不可或缺的。美國需要靈活的外交,需要停止“不可或缺的國家”這種適得其反的陳詞濫調。
(編譯:馬芮 編輯:胡曉珊 高琳琳)